左左左爱学

今年给我的所有cp补党费!!!

【盗笔群像】验孕棒?!6


ABO世界观

邪瓶、黑花、胖丧、黎苏、算灿、好霍。

刘丧汪灿双胞胎设定。

解连环给小朋友们准备见面礼的时候。

小朋友们集思广益给解连环准备“欢迎套餐”。

这怎么不算一种双向奔赴呢?








“机会难得,这次必须把解连环给我留下。诸位这些天的开销都交给我,我需要诸位相助。”


解雨臣放下电话,解除伪装的哭腔,对着房间里的众人展颜一笑,明艳的不可方物,但房间里的人只觉得毛骨悚然。


跑!快跑!!!


是大家心里瞬间响起的念头,解雨臣对把解连环弄回家这件事的坚持,已经发展成一种执念,接近走火入魔的程度,天知道他这次又能想出什么新花样。


跑是不可能跑得了的,解雨臣“广结善缘”的前半生,让这些人都多多少少欠解雨臣点人情,怎么说呢,出来混迟早要还的。


“小花,你这个准备……怎么留他呢,他非要走我们也拦不住啊……”吴邪离得最近,先一步开口劝说。


“所以我才需要你们的帮助。”解雨臣巡视一周,思考了一会继续说,“我先说说我初步的想法,霍道夫帮我想一个妊娠期需要长期照看的病,最好是仔细照看平安无事,否则一尸两命的那种。”


“……”霍道夫无语,你们就逮着我一只羊使劲薅,是吗?治病就算了,越来越过分。“就是有这种病,我也不能告诉你。你想留解连环,我们都能理解,但拿健康开玩笑,绝不行。”


“小花,闹腾也要有个限度。”吴邪跟着附和,招来大家的鄙视。这里闹腾起来最没限制的人劝别人少闹腾,完全没有说服力。


“让解连环相信我有这个病就行,医院的报告单有人能解决,你告诉我什么病就好。”解雨臣柔声安抚道,此时远在医院加班的屠颠没由来的心慌不安。


“那就出一张血小板少量减少的报告单吧。这个情况就是你要的那种可大可小,有可能啥事没有,也有可能很危险。”霍道夫想了想回答,他记得实习的时候遇到了一例急症,是漏诊的妊娠期并发血栓性血小板减少紫癜,前期症状只是血小板减少。


“等一下,我有个小问题。”杨好举起手说,“就算我们让三爷相信花爷生病了,其实有黑爷在身边照顾花爷的话,三爷应该也是放心的吧……”


“……”


“都看我干嘛?”黑眼镜被四面八方投来的视线盯得浑身不自在,“尤其是你,小花!难不成你要排除我这个变数吗?”


“……先委屈你两天?要不然……我们假装闹离婚?”解雨臣拍拍黑眼镜的肩膀以示安抚,扭头就开始思考怎么妥善处理这个“变数”。


“不是我说,花爷,您和黑爷都这么多年了,好不容易安定下来,又要添新成员。没理由黑爷这个时候突然要离婚。”黑眼镜还没说什么,王胖子就先一步帮黑眼镜说了话。


“除非……我师父趁着花爷怀小花爷,行为不检,或者婚内出轨!”就在解雨臣要被劝动,准备换个思路的时候,苏万趴在黎簇的肩膀上开口,脑内过着家庭伦理剧,给解雨臣出主意。


旁观了半天一句话也插不上的黑眼镜:苏万啊!有你是我的福气!


“哈哈哈哈哈哈这样好!小花,你也不用明说,就随便暗示两句,三叔就能自己脑补出一场大戏。”吴邪看了眼张着嘴说不出话的黑眼镜,偷偷使坏,接着给解雨臣出主意。


黑眼镜:有你们两个徒弟,我也是服气了。


“这样的话……我建议增加一个对照组。就我和万万吧,我可以对万万超级体贴照顾,反衬花爷弱小无辜又可怜。”黎簇接收到吴邪的“使坏”暗示,搂着苏万添油加醋。


一听“对照组”这几个字,被理科期末考折磨的死去活来的杨好也提议。“那黎簇和苏万算空白对照组,我建议再加一个阳性对照组……就我和霍老板,我们也假装闹离婚,最重要的是要造成一些可能伤害到霍老板的暗示。三爷由此及彼,也会更心疼花爷。”


“反对!”霍道夫在杨好脑袋上轻敲了一下,带着淡淡的笑意说。“我不是反对增加阳性对照组,就是我和杨好来不太适合,我和杨好的情况大家都知道。就算闹离婚,也只能是我这边出问题,不能起到没有变量的对照作用。”


杨好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,伴侣公开表示对自己的信任,对杨好这样在感情里不太自信的A,可以说是会心一击。


俗话说开心守恒,这边杨好欢喜,那边就有黑眼镜愁。


“稍微等等,没人问问我的意见吗?”黑眼镜忍无可忍打断。“我和小花的情况大家也知道,我也没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出轨。解连环能相信吗?”


“解连环会相信的,他不喜欢你……”一直沉默的张起灵开口,眼神是他特有的诚恳认真。


是了,解连环对黑眼镜绝对没有好感,而且有众多的偏见,包括黑眼镜不!老!实!花言巧语,巧言令色,骗财骗色骗感情。


黑眼镜的反对意见被张起灵一票否决,其余人讨论继续。


“那我和江子算来演阳性对照组吧。”汪灿想了想说,“这里就我们俩比较合适,解连环不熟悉我,我们也有过卧底任务的经验,配合计划完全没问题。而且我们的工作性质……alpha出问题也比较合理。”


江子算听着前几句话还在点头赞同,猝不及防就听见了“出问题”“合理”,动作一卡,呼吸都跟着一停。


“我有话要申辩!”江子算对后半句话提成异议。“我半年前就申请退役,这次回去交接完工作我就能和你……”


“打住!别立这个flag。”汪灿冷声打断,不受理江子算的申辩,稍微分析黑眼镜和解雨臣的假象情况,简单提出一个极端阳性对照的情况。“你负责扮演一个无心家庭,大A主义的家暴出轨A。我扮演无父无母,孤苦无依的卑微弱势O。”


“我……好的。”


安排完“角色”,安排“场景”,气氛热闹又欢乐,只有江子算和黑眼镜窝在角落里发出无声的抗议。


“那我们就在医院迎接解连环,我们要双人病房?和我对比明显一些。”苏万说。


“不成,你好端端的住医院不合理。”解雨臣思索一会,看了一眼吴邪。“我们还是回你家的小宅院,解家不知道有多少解连环的人,我不放心。到时候叫屠颠带着体检单到就行。”


……


在半下午的商讨后,解老板对这次“计划”进行最后总结。


“这次计划阶段性进行。”


“一阶段,如果解连环这次就准备回来留下,那最好我们就不用继续了。”


“二阶段,屠颠会带来我的体检单,这里需要大家配合策应,尤其是空白对照组。视情况而定,需不需要表现我和黑眼镜有矛盾,全程需要刘丧监听解连环的心率,控制节奏。”


“三阶段,是我最不希望看到的结果,强制手段。拜托各位了,打断他几根骨头也在所不惜。吴邪,你别担心,我会让屠颠带医生过来。”


(吴邪:你这么说我更担心了。)


“那我最后再上道保险吧。”在解雨臣准备再动员几句的时候,汪灿开口“就算我们失手,只要他出现在机场、火车站,我在城市交通的同事也能保证他插翅难飞。”


今天汪灿的积极让解雨臣稍微有些吃惊,他迟疑的点点头以示感谢。

   

也许“贵人”当习惯了的解雨臣并不记得。


那个时候刘丧在雷城受伤,一边听力几乎完全受损,汪灿即使愿意公权私用,借助组织的力量也没有十分把握能找到治好刘丧的办法。


刘丧那会更是离谱,窝在房间里谁都不见,尤其是不见自己这个亲哥,就王胖子能软磨硬泡送进去几顿饭,哄着说两句话。


汪灿的工作性质特殊,也不能说放就放下,又要悬心着刘丧的伤,双胞胎奇妙的心灵感应让他们相互影响,负反馈调节般的陷入恶性循环,情绪越来越低落,几次汪灿都觉得这次这个坎要过不去了。


这个时候“解老板”使出钞能力,不惜财力物力,西医、中医、民间偏方、玄学齐上阵,硬生生就给刘丧治了个八成好。刘丧恢复往常,开始闹着要和王胖子结婚,能吃能睡能气人,解了汪灿的一件大心事。


事后汪灿留意打听,前后安排周全的时候,解雨臣还在雨村养伤,也不过刚清醒过来,人都不能下地的时候。


感谢汪灿不善于表达,但从那时起解雨臣的事儿,只要他能帮他一定会帮。


汪灿朴素的价值观:没有不能破的命格,“贵人不贵己”?那就互相“贵”啊。













遥远的杭州


解连环一个喷嚏接一个喷嚏,手里活儿却不停,迅速的收拾着行李。


“怎么回事,可不能把病气带回去。”


“多年不见了,再给那帮小辈们,带点礼物吧。”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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